那段时间的娇娇仿佛变了一个人,在她面前提起阿顽的时候总是眉飞色舞。总算是笑得像个孩子了。

她一回来就把书桌搬到了客厅,以便能及时接到阿顽的电话。

可这电话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

后来,娇娇红着眼问她:“姥姥,你说阿顽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她不忍心伤孩子的心,“她可能没有看到你留的纸条。”

“可是我放在了她的床头,她一醒来就能看到。”

“可是这个世界那么多阴差阳错,万一她就是没有看到呢?”

那时的沈如皎根本不相信她没看到,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提过阿顽。

她都快忘了娇娇还有这么一个朋友,阿顽。

姥姥不清楚她们二人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自她搬来,娇娇确实比以往看起来要开心许多。

若她是阿顽,那她同娇娇之间的一切便都解释得通了。

想到娇娇苦苦惦记了她这么些年,心里一阵疼,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阿顽,那你怎么这几年都没有给我们娇娇打电话呢?”

宋之妧脸颊骤红,个中原因实在是难以启齿。心中已然,难道要告诉她我以为那只千纸鹤是我自己叠的?还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虽然她后面捡起来了,但她当时确实是扔了。

宋之妧一想到这件事情就想发疯,啊啊啊为什么我不打开看看呢?

一阵沉默,沈如皎替她解释:“她没看到那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