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一开始毫不紧张,被柏舟又是晕机药,又是换浴缸,又是一大堆“饿不饿?要不先吃点水果,我怕你吃别的不舒服”“待会儿登机的时候千万不用紧张,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好”“哦对了,你的耳朵呢,耳朵给我看看……”给弄的莫名紧张了起来。
她一边听话地把耳朵露出来,一边无奈地说:“有这么讲究吗?小陀螺,你坐下来歇一会儿,你忙的我都恨不得不坐了。”
“不行!”柏舟忽然出声,祝余惊了一惊,又听见她说到,“一开始上飞机的时候你会耳鸣的!”
祝余笑开了,长臂一捞就把喋喋的柏舟捞了个满怀,“你担心我会怕这个?”
“不是担心。”柏舟严肃地起身,捧起祝余的脸,郑重,“我不想让你再经受任何的伤害。”
祝余的心被柏舟的话填的满满的,她顺势将额头与柏舟相触,“不会的,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事会伤害到我们,我们有海洋的祝福。”
说完,又缠绵地吻了上去。
“柏小姐,您刚才所要求的浴缸我们已经准备好……”
负责人打开了贵宾室的门,嘴角还挂着灿烂的笑容,片刻后,他的笑容毫不减退,低声说着“打扰了”又将门带上。
两人纠缠得衣领不齐,闻言相视一笑,而后这笑发展成了哈哈大笑,滚在皮质的沙发上笑到肚子痛,才慢慢平息下来,平息后便又是一个缱绻的吻。
她们慢慢觉得,很多想说的话一辈子都说不完,但是吻可以,所有心底的悸动和快乐,都在吻里。
等到可以登机,她们才慢吞吞地从房间里出来,碰上了刚刚笑得灿烂的负责人帮她们拎行李,她们谢过了负责人,牵着手毫不避讳地说笑、闹着走。
黄昏的夕阳刚好落进来,洒在她们身后,成一个模糊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