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登基称王。
我不会等着谁来爱我,我喜欢的人,不爱我的也必须跪着讨好我。
这样的信条让我几乎无坚不摧,直到我遇见了柏舟。
我是个同性恋,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因为我有足够多的手段,让别人扭起腰肢甘愿匍匐在我身下婉转承欢。
不论是让她们以何种屈辱的姿势,承担什么样的损伤。
玩的多了,也就索然无味了——一样的器官,一样的反应,叫的声音几乎都一样。
我为了成为最大的商业既得利益者,和死了夫人的巨头柏毅结婚。
他是现如今最富有的商人,我笃定我会代替他,成为他最后超越他。
会牺牲什么,我不在乎。
刚刚踏入柏家的大门,当我的野心不动声色地环视这座富丽堂皇的宅邸时,我看见了斜倚着楼梯扶手、穿着青白色丝绸长裙的她。
虽然不善但克制极了的眼光,让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颊熠熠生辉。
我喜欢这样的眼神,仿佛理性与感性聚集在一个小小的宇宙里,原子们纵横盘桓,相互倾轧,挣扎交锋。
少了野兽般原始的欲望,多了哲学家一样的困惑和迷思。
她吸引到我了。
这是她的错,她要跪在地上献上自己的心,向我摇尾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