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蛇似乎咬上了她的脖颈,尖锐的疼痛袭来……
再坚持一下,一下下就好……
“囡囡,回来。”柏霄贤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却给了柏舟莫大的解救感。
“真不禁吓。”柏霄贤嗤笑一声,抚摸着重回怀抱的小蛇,音色轻蔑,“愧疚?真是可笑,那个女人有什么值得怜悯的吗?”
柏舟听了这样混蛋的话,嘴角不自觉紧抿住了。
她的眼睑因为愤怒发红,整个人小幅度地发起了抖。
和这样的白眼狼,她谈还什么仁义情分!
这几年,他分明被柏毅同化了吧!
白净的脸上浮现的波动很快被压了下去,柏舟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她决定不和这种人讲道德。
“无所谓吧,你在城郊西侧看上的那块地,我可以帮你弄到对家沉景集团的投标价。”柏舟扯了扯唇角,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沾了沾干涩苍白的唇。
这些商人本就一丘之貉,那沉景的总裁不是还想让她做个娈宠吗,那她也不必有什么愧疚之心。
真是的,这杯茶怎么这么苦。
柏霄贤没有搭话,他摸着下巴眯眼打量着柏舟,似乎在考虑她话中的可信度。
但柏舟心里有底,她虽然确诊抑郁症,但他人并不认为这件事有多么严重,很多人直接将这种病看作是柏舟搏取关注的手段,并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