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令主要请长假了,你又要上班了诶。”
太初完全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晏清翮:“?”
她……好像已经不太能想起来当徽帝时候的公务要怎么处理了?
嗯……也不对。
“本座……”晏清翮找了个地方把花儿放下,看着令主认真道:“本座病了。”
突然之间就需要休息。
话音还没落下,徽帝陛下跑了。
闪人的速度之快,太初连个残影都没捕捉到。
赵汜璇:“……”
所以……
换班的人跑了,她的假期还有吗?
太初这个时候很慷慨的站了出来,“别担心,汜璇,我们太清界很人性化的,说了给你长假就长假,三年够不够?”
赵汜璇:“……?”
如果这个话是徽帝陛下说出来的,她就挺放心的。
可这个话从太初那张嘴里冒出来,每一个字仿佛都写了一千个陷阱,她怎么就那么忐忑呢?
算了,三年假期就在眼前,她咬牙拼了。
“说好了哦,以后休假,一年起的,让你和镰刀玩个痛快。”太初仍旧是那副温和无害的样子。
如若不是赵汜璇已经认识了这厮多年,真就以为她是个体贴下属亲近臣下的好老板。
等到赵汜璇捧着镰刀回到承平斋,拿起日常的公务批阅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