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帝陛下着实是又羞又累。
她企图用这种方式,让太初安分几天,哪怕之后再还给她,也无妨。
若是天天如此……
徽帝陛下大约得去向洛姝取取经了。
“姐姐……你不乖哦。”太初不知何时起来,自晏清翮身后环住了她的咬,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眨眼功夫,徽帝陛下的耳朵就红的快要滴血似的。
她起来时不过披了件外衫,内里依旧是不着寸缕的。
“我……”晏清翮做坏事被抓包,开口想要解释一下,偏她嘴笨,一个我字之后就没了下文。
太初反倒是低低笑了一小会儿,“我看姐姐对这个倒是喜欢,那便送你了,权当……”
晏清偏头,朝身后看去,只以为她没听清太初“权当”之后说了什么。
谁料太初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她笑了下,“纪念。”
晏清翮:“……”
太初的胳膊忽然被拧了一下,惹得她吃痛发出一声惊呼,却没缩手。
晏清翮朝她递了个又嗔又恼的眼神。
“我知错了,夫人。”太初软软道了一声,随后又用糯糯的声音唤道,“姐姐~”
她的声音不似晏清翮般清凌凌,每开口说一个字就像是夏日里被放在冰冷的井水里湃过似的,太初的声音更偏软糯,像是一块芝士蛋糕,甜却不腻,透着恰到好处的润。
晏清翮最受不得太初如今越发纯熟的娇气,叹了口气,妥协道:“好。”
左右东西她已经收起来了。
两个人在戮邪城一直住到徽帝陛下把所有的酒都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