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要更自在一些。

在徽帝面前,她总是会克制不住内心对于晏清翮的想法。

抬腿想走时,徽帝陛下这次来不及抓人家手,就直接给鸰奴丢了一个定身术。

鸰奴:“???”

“帝君,夜深了,您不能不让我回家吧。”

“是。”晏清翮这次接话接的很快,并且走到了鸰奴面前,给了她一个略微明显了那么一丢丢的带着赞许的眼神。

鸰奴:“?”

“你这个是……是什么意思?”

鸰奴压下那死灰复燃的最不可能的想法,试探出声:“是……不让我回家?”

晏清翮点头:“嗯。”

“你想我留下?”鸰奴盯着晏清翮的眼睛,试图在里面找出丁点晏清翮在哄她的迹象。

结果晏清翮坦坦然然地让她看,再次点头嗯了一声。

“为什么呢?帝君?”鸰奴一步步引导着晏清翮,“为什么会想我留下?”

晏清翮答不出来,她不是棣华,能坦荡说出心悦两个字,也不是任何一个能明确向阿奴表达着自己占有欲的人。

有些话看着简短,对徽帝陛下而言,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

徽帝陛下的再次沉默却没有让鸰奴灰心。

她换了一种方式,“那么,帝君想我一直都留下,陪在你身边,是吗?”

是与否,只有两个答案的选择题,晏清翮会做。

她第三次点头,给予鸰奴一个肯定答复:“是。”

“那你解开我的定身术吧,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