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允许。

鸰奴:“……”

“殿下三思。”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名声,搬到她这算怎么回事?

今天楚庭深搬过来,明天朝堂上又该提议给她送毒酒了。

鸰奴……

不太爱喝酒。

都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可比起糊涂却快乐的活,鸰奴更愿意活得清醒又痛苦。

楚庭深似也是考虑到了这一层。

她站起身,伸手,想去理一理鸰奴的发丝,却被鸰奴偏头躲过。

楚庭深弯腰,在鸰奴耳畔轻声道:“沐白信朕。”

鸰奴只是笑了一下。没多言。

楚庭深显然是小看了古代朝堂臣子们对于皇帝的胁迫性。

在她强硬在葳蕤斋住了第三天后,朝臣们终于忍不住了。

他们送上去的那些男子不说多么优秀,怎么也比一个不是男人的太监要好?

尤其……

皇夫一事,不仅仅牵扯的是下一任继承人,还有家族的利益。

一旦被选上,那么这个国家下一个帝王,是不是就拥有了一半儿自家的血脉?

楚庭深勃然大怒,任由一个年逾古稀的言官撞死在了朝会大殿上。

下朝之后,百官们也不走,齐齐在宫门口下跪磕头,说是要死谏。

对于齐沐白这个人的厌恶再度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