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鸰奴尽数交给了楚庭深。
场下有她的人,也有站别的皇子的人。
具体如何,就看楚庭深自己的能耐了。
一场血腥手段必不可少。
如果楚庭深手段太软,那么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的处境将会很难堪。
鸰奴除了会给她一些可靠的人手帮助以外,其余根本不插手,日日在后花园里垂钓,完全就是退休后的养老生活。
图图倒是时不时就会汇报一些楚庭深的消息过来。
譬如今日,楚庭深无视了一众言官让她废除东厂的言论,直接退朝了。
鸰奴笑了一下,她钓到了一条鱼。
可惜这条鱼不听话,仍旧在水下挣扎,鸰奴倒也不急,钓线收收放放,鱼儿的每一次挣扎都竭尽全力,而她……
不过是松松手的事。
在楚庭深过来的时候,鸰奴恰巧从鱼嘴里把鱼钩给取下来。
“督公倒是好兴致。”楚庭深挽了挽袖子,半蹲下身,试图给鸰奴搭把手,却见鸰奴在她手伸过来的那一刹那,直接把鱼给丢回了池子里。
身后随从给鸰奴递来了净手的帕子。
在鸰奴细致地将手来回擦拭干净之后,才给楚庭深递了份卷宗,“查清此事。”
自楚庭深继位之后到如今,两年时间。
她坐稳了朝堂手掌天下大权,已经很少会有人用这种命令的口吻对楚庭深说话了。
楚庭深闻言,也不恼,只是把卷宗摊开,细细看了一遍。
齐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