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唇分,太初才咬了一下晏清翮,“姐姐,不要这么乖。”
“就算乖,也只对我乖,好吗?”
晏清翮拍着小朋友的后背,嗯了声,“只有你。”
从始至终,从头到尾,会跟晏清翮这三个字绑在一起的,都只有太初一个人。
没有太初,晏清翮就只会是那个高高在上、不通情爱、毫无感情的徽帝陛下,是一朵永不会盛开的花蕾。
“那你叫叫我,好久没有听你叫我的名字。”太初又轻轻咬了晏清翮的唇瓣一口,“没有叫我的名字之前,不可以叫其他人的名字。”
太初的指尖在晏清翮背后来回游走,让晏清翮的呼吸都加重了几分,她紧紧拥着小朋友,不想反抗。
乖巧的徽帝陛下再次顺从地嗯了声,乖巧唤了一声:“太初。”
“我的。”
太初这才满意,她的唇上移,吻落在了晏清翮的眼睛上。
晏清翮闭眼,睫羽颤了颤。
“姐姐的睫毛好长,像扇子。”还很浓密。
闭眼的时候,眉目间的清冷略略褪去几分,像个安静的玉娃娃,让人生出想欺负的欲望。
“太初……”晏清翮原本照着太初的话的格式说点什么,可是开了口,她沮丧发现,她腹中空空,连丁点形容词都没有。
她的太初似乎不能用任何形容词来修饰。
太初这两个字最好的前缀,正是从徽帝陛下口中说出来的:“我的。”
吃醋太初在晏清翮身上占尽了便宜,醋意一点点淡下去,才和晏清翮一起去了王长路发过来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