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姨,你说我妈是不是有点……”厉靖宇把中邪两个字给咽了回去。
他们家不能跟丑闻扯上关系,“身体不舒服,兴许是最近累到了。”他自语了一句。
钱姨:“……”
她也不知道,这一天到晚啥也不做的主人家会有哪里累到的地方?
兴许是花钱花累了?
房间里,覃瑜蓁告诉父母:“她回来了,姐姐回来了,覃太初回来了。”
三个称呼,指代的都是同一个人。
“她来找我们报仇了。”
覃瑜蓁用力握紧拳头,以此来克制情绪,刚做过的美甲深深嵌进了肉里,疼痛感让她冷静。
覃承志和吴敏霞相视一眼,吴敏霞担忧开口:“蓁蓁,是不是这几天累了,不舒服,要不让你爸爸帮安排一个体检?”
不然孩子怎么青天白日的开始说胡话。
父母的怀疑和不信任让覃瑜蓁的情绪再次失控,她抓起手边的茶杯,用力掷在了地上。
隔壁栋看戏的太初哦豁一声,端起茶杯准备喝一口。
都说人越老脾气越稳定,覃瑜蓁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呢。
茶还没入口,茶杯被人从半道劫走了。
太初:“……”
“茶凉了,我给姐姐沏壶热的?”
晏清翮一贯要喝新鲜现泡的,她这杯都在这放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正是三月初,天气还怪冷的。
“不必。”晏清翮坐在太初边上,浅浅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