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年纪,我应该有五十七岁了。”
王长路:“……”
他开始还觉得这个年轻人讲起话来头头是道,听着挺靠谱,现在……
“年轻人,如果这是玩笑的话,你过分了,学术造假是一个很恶劣的罪名。”
尤其是对于一个学术工作者来说,将会是人生路上的致命误点和打击,可以毁去她所有的光环。
“我没有玩笑。”太初取出了身份证,身份证上太初两个字映入眼帘。
三十年过去,临时身份证明不再像过去那样,黑白的,反而是彩色的,里面也有身份识别芯片,只是相对有正式的身份证明,功能要简洁很多。
正式的身份证明还是要由一个统一的机构去出。
王长路手边就有读取身份信息的小机器,他拿着临时身份证明,“上面显示,你才二十五?”
太初:“是,毕竟覃太初死的时候,也就是二十五。”
从哪里结束,就要从哪里开始,二十五岁的时候死去,二十五岁再归来,没毛病。
王长路给助理去了个电话,让他去调查一下覃太初的资料。
如果这个年轻人没有发高烧在这里说胡话,那么她的脸和覃太初的脸应该……对得上。
“坐吧,我让我爱人给你倒杯茶。”王长路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他家不算很豪华,一百二十平左右,不大。
书房里堆了很多书,在装修上没太用心,就是很朴实的装修。
连椅子都是用了很多年的,太初坐上去还略微有些摇晃。
在王长路出去的功夫,太初忍不住看了下椅子的构造,连接的地方松动了,所以坐上去才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