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怕是已经在打她主意了。

看看徽帝陛下,退休之后是多么的快乐,若非还有个贼心不死怕是早就过上了日日招猫逗狗的养老生活。

赵汜璇叹了口气,她也得物色物色接班人才行。

砚昙感受到了令主带着审视的目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令主,那什么,我就是个打工人,我不行的。”

他一看就知道赵汜璇要做什么。

砚昙神君表示,他没什么大出息,就像踏踏实实当个小秘书长,这样还能准点儿下班去思柔的面馆吃碗热汤面。

令主就……

内心的小人摇了摇头,太初大人就是这样的魔鬼。

赵汜璇放弃了,砚昙的确不是这块料,他做事会犹豫的时候太多了。

砚昙暗自松了口气,感觉逃过一劫,“我去给您添壶茶水。”

人先跑了。

赵汜璇:“……”

都说至高无上的权力人人向往,怎么在这徽帝府,掌权人的位置还人人嫌起来了。

“饲主,我可以学,如果你累了想休息,我帮你做叭。”镰刀萌萌哒地开口。

在她的印象里,饲主每天也就是在一些决策上写写画画,不通过的就打个x,通过的就画个红圈。

有点简单的。

赵汜璇翻看着这些日子以来的战报,自鼻腔里发出了一个上扬的:“嗯?”

“镰刀想学?”

镰刀被这一声相当富有磁性的嗯给撩了一下,小心脏扑通扑通跳,“饲主,你再嗯一下,刚刚的那个声音好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