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放极品?”

太初这个熊孩子的发小都富得流油,怎么到太初这,就混成这样?

提到这点,太初就很有的说道了:“一块极品就是一百块上品……一百万下品,你把我卖了都不值这个钱。”

“我现在就差了个炉子,您就行行好吧前辈,如果您不行这个好,我不可避免就会想起我那可怜的被剥走的厨道……”

“才刚刚萌芽,就……”

端仪:“……”

她气笑了:“滚滚滚。”

世界树一脉别的不说,一水儿的招人烦。

大的不讨人喜欢,小的更欠抽。

太初麻溜遁了。

祁憾带着洛姝跟云麓过来找太初,“我在东域有一处池子,想带她们两个过去泡一泡。”

“顶着仙身在神界走动太不方便。”

她自己过得嚣张放肆,仇家自然不少。

没法拿她下手就会想办法对她新收的小弟子动手。

还有个小弟子的心上人。

太初点头,向祁憾行礼:“有劳晶帝照顾小姝和师姐。”

祁憾在长相上就跟她这个人一样。

十分贵气又有些憨气。

身上所用之物无不昂贵至极,尤其是这小金猪……

端仪对她的形容,是像个地主家的傻闺女。

太初深觉有理。

祁憾看着洛姝和云麓,憨厚的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这话说的,一个是我的关门弟子,另一个是……”她顿了顿,“小师姐,分内事罢了,倒是这哭包在徽帝府不领了职务么,许是要告假一段时日了。”

“作为感谢,你帮我看着点璟雍,叫她别成日往端仪跟前晃,这不过分吧?”

太初顿时又觉得祁憾其实就是看着憨。

本质还是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