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震没有心结,在修为上反倒是后来者居上了。

角帝憨笑一声,“你们也知道我,脑筋直,有些事拐不过弯。”

他就想着,哪怕拼上所有的人,献祭鸰奴一事,不对就是不对。

无论是帝级还是王级,身在神界,就该庇护每一个子民。

鸰奴……

不也是神界的子民么。

“此事孰对孰错,都各自有理由,否则当年也不会争吵的这么激烈。”泗震道,“宫帝商帝与其内疚,倒不如寻个机会,大大方方同太初聊上一聊。”

兴许……

这结就解开了呢。

宫帝点头,看向商帝,“也只能如此了,你我回去之后,备点太初会喜欢的礼,往徽帝府去一趟吧。”

商帝则是看向角帝:“你过来作个陪?”

泗震欣然应下。

三个大帝商量了个大概之后,带着各自大域的人离去。

留下羽帝一个人被冷风吹着。

形单影只。

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亏大发了!

铁公鸡心都在滴血。

回到南域,太初才取出烛阵千解,同晏清翮说:“北域程家还有一块,我想去拿。”

“姐姐知道程家有个程亚的修士吗?”

晏清翮想了想,点头:“知道,程昱胞弟。”

程家一个不那么出息,但备受宠爱的幼子。

修士子嗣普遍艰难,程家父母一把年纪还能怀上一胎,自小就宠爱至极。

当然,在晏清翮上神界的时候,程亚已经是北域出了名的纨绔公子哥儿了。

“姐姐说,我该怎么才能从程亚那里得到一块他的拭剑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