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洛姝之前的认为是错误的,云麓根本没有在修炼,在卧室里静坐罢了。
晏清翮在主位上坐下,看向太初。
她直觉小朋友有什么只能两个人做的事在等她。
徽帝陛下在有点忐忑的同时,又有些期待。
太初就像是一个身负无数个奇思妙想的彩蛋,常见常新,每一次都能带给她无限的欢喜。
“姐姐还记得,我之前说的,我们有五百年没见了吗?”
主位通常会设置在一个比较能体现威严的地方,尤其是帝府里的,宾位只会设立在和主位有一定距离的地方。
晏清翮坐在主位上,摆明了是和充满危险性的小朋友拉开距离。
太初也不介意,凑过去,双手倒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晏清翮。
普天之下,敢用能用这种角度看徽帝的,怕也只有太初一个人了。
晏清翮神识铺开,将整个宁安殿都封禁起来,就这样坦然的仰头望着太初。
太初有些疑惑。
这要是搁以前,她家陛下这个时候就该躲开眼神交汇了。
今天是为什么?
下一秒,她的脖子被晏清翮给捞住了。
晏清翮脊背挺得笔直,吻住太初的唇瓣。
太初却只能用双手撑在椅背上,还得使上腰的力度,如此才能支得住身体。
两个人用一种奇怪又别扭的姿势接了个漫长的吻。
吻到最后,太初很想伸手到后面揉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