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么?”严不遇很警惕,这具功德身他注定保不住,那么嵇不欲的肉身他就势在必得。

也不是他不想找点儿更好的,实在是找过,只有嵇不欲这么一具跟他合拍的肉身。

太初拉着晏清翮坐了下来,晏清翮一时没猜透小朋友的想法,但璟雍却是看出点道道来了。

“这次小树我可有荣幸得饮陛下一盏茶?”璟雍还自备了茶具。

徽帝陛下茶道无双,在神界也是颇有名头的,可惜就没人喝过。

璟雍算是……慕名已久?

晏清翮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于沉默中取了茶叶,开始沏茶。

璟雍心里美滋滋,上回徽帝连一滴茶都不给她,真是有点气人的。

全部人都坐着,就严不遇站着。

这回生气的是严不遇。

“你们这是虐囚!”他给自己也挪了个茶盏。

太初:“如果这个囚徒没有想找时机毁掉功德身的话?”

严不遇:“……”

该死,太初怎么又知道了?

如果让太初拿回这具功德身,界壁虚洞将被彻底补上。

有界壁在,他就不能再自由来回两域。

烛天们也过不来了。

严不遇这辈子最恨和平,他天生喜欢掠夺于杀戮,两域不打仗了,他还有什么意思?

随着晏清翮的动作,小小的房间内充斥着淡淡的茶香。

太初鼻翼耸了耸,微眯着眼睛叹道:“浓而不腻,这才是绮鼎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