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还满意?”赵汜璇对于自己的绘画水平还是很有自信的。

砚昙回忆了一下晏清翮的微表情,好像当时陛下并没有什么表情,他只能如实道:“看不大出,帝君的喜恶鲜少会表于人前。”

赵汜璇一想,也是,之前她当皇帝的时候,对于自己的心思也是隐藏的十分好。

砚昙心知赵汜璇新来,对于徽帝陛下不太了解,便多解释了一句,“令主莫要误会,陛下她不是隐藏的深,她只是情绪很少。”

赵汜璇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倒是对此也不在意罢了。

比起遥不可及的徽帝陛下,她与太初还有几分不错的朋友之谊。

赵汜璇自认看人还算准,既然是太初的心上人,那么人品各方面也必然不差就是了。

话再说回太初。

太初以一枚从凌俞那边借来的徽帝府卫令,轻轻松松被迎进了帝姬府。

很巧的是,不仅沁凝,苦染也在。

“转生回来,也不到母亲这里拜谒?”苦染还想端几分长辈的架子。

太初闻言,轻笑了一下,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其实有一件事,你们是不是到现在都不知道?”

苦染:“?”何意?

“就是我们世界树一脉,下一任是上一任的弟子,而非母女,不会叫母亲。”

苦染:“……??”

世界树血脉竟然还有这种习惯??

“你试想想,过去我是不是也从未这么叫过你?”太初环顾一圈,发现帝姬府又是个没人上茶的地方。

到底怎么回事,给客人下马威的通用必杀技就是要先把客人渴死?

苦染:“那你现在都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