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板子都剁碎了五六块儿。

太初笑了,“小事情。”

她不也没认出来严不遇么,还以为严不遇才是真正的鸰奴。

柳观棠本就不是心细如尘之人,没发现异常很正常。

“让她做几顿饭估摸着就好了。”这么多年,纪星淮还是很了解柳观棠的性子的。

“嗯,收拾收拾,尽快去,若是遇到什么问题,莫要逞强,回来再说。”

太初这边刚把任务给纪星淮安排好,没多久,砚昙就带着萧霆熠来了。

她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

萧霆熠有些兴奋,这么多年,晏清翮第一次主动找她。

但莫名的,他又有些不安。

最近他做的亏心事实在有点多。

父亲母亲又都不理他了。

一时间萧霆熠自我感觉就像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草,有一点点彷徨无措。

进入承安殿的时候,晏清翮正端坐在主位上。

帝君之位,向来都是至高无上,萧霆熠遥遥站在下方,行了个礼,“见过帝君。”

他已经因为礼数问题挨过一顿鞭子。

萧霆熠吃硬不吃软,说千句万句不如揍一顿好使。

“帝君找本王来,可是有事?”

晏清翮原想开口,又瞥见在后面晃荡而来的,她的小师尊,想说的话拐了个弯,变成了简短的:“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