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我们只是交流了一下,交流过程激烈了一些。”

砚昙哦了声,也没听出太初的瞎忽悠,“帝君可是有吩咐?”

“嗯。”晏清翮直起身子,“你和凌俞带人去寻嵇不欲的肉身,找到了带回来。”

“还有萧霆熠,带他来。”

“是!”砚昙领命下去。

“姐姐怎么想着找萧霆熠了?”太初一想起那些年,萧霆熠那小碎嘴的模样,就给他套十个麻袋。

“几年前,他与寂王府往来甚密。”晏清翮思量着,关于严遇是否占据嵇不欲肉身这一点,她们只是单靠相似的人名来推测。

或许见过萧霆熠,能让她们这一份推测变成确定。

太初点头,“清翮这些年,徽帝做的愈发像模像样。”

想当年,她在严遇的逼迫下去跟晏清翮搭讪,晏清翮还是个只会对湖惆怅的小笨蛋。

苦恼杂事太多,没空修炼。

晏清翮浅浅一笑,“你教得好。”

说来也是惭愧,她虚长了太初近一千岁,在很多方面,却是一张白纸。

可以说,除了修炼,徽帝陛下没有任何特长。

“那么,我的小弟子是否该叫一声久违的师尊来听听?”太初凑过去,挑起晏清翮的下巴,调侃道。

晏清翮:“……”

太初:“幸而我提前把所有的原始记忆都散在了法则里,不然……我的棣华小弟子怕是不会再唤我一声师尊了。”

人的记忆可以作假,但存在于法则的记忆不会。

作为还没有卸任的法则化身,太初成就神体,得到的,是最真实,最没有欺骗性的东西。

也正因此,她才能回想起所有。

从第一世,当规则的时候开始,到变成树囊,降生成为鸰奴,再到后来的太初。

从始至终,她都只是太初。

元气始萌,谓之太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