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雍:“老猪,都是规则,你一个烛天域化了形起码有四五千年的老规则了,怎么还是如此蠢笨?”
“我不帮你,失去的只是权柄,我帮了你,失去的可是爱情啊!”
端仪那个女人赌上所有前途,那么艰难才护下的万界,怎能在她手中败落?
那她还有何颜面去面对端仪?
还谈什么去追妻火葬场?
烛天域规则:“……”
“有病,你们万界之人都有病。”
情啊爱啊,多么无趣又无用的东西,只会是走向至高之位的绊脚石、拖油瓶,偏偏就是有那么多傻瓜前仆后继。
“还有,我有名字。”
烛天域规则想了想,还是选用了他掠夺的第一个肉身的名字。
“我叫……严不遇。”
“知道知道,”璟雍敷衍点头,“老猪老猪。”
严不遇:“???”
三天内,她不想跟璟雍这个听不懂烛话的人说话了。
“啧,”太初视监(错别字)完这两个人,轻啧一声。
晏清翮正在不远处收拢着散落的籍册画卷,她也不好意思让砚昙进来一同收拾。
不然男秘书问起来怎么变成这样,徽帝陛下解释不了。
总不能说是亲的太激烈。
“姐姐,还记得严遇么?”太初散去法则之力,凑到晏清翮跟前,接过她手中的东西,按类拜访在书案上。
她们与严遇分别到现在还不到一年时间,晏清翮自然记得,当下嗯了声,“严遇怎?”
“我听烛天域规则说,她叫严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