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在古代背景里,要水是一个带着颜色的行为动词。

从夜间房内要水的次数可以大致预估出小夫妻俩的行房次数。

也幸好这是古代背景中间还加了个修真,房间隔音普遍好,他们一路过来住的又都是最好的,叫破喉咙一般人也听不见。

“姐姐啊,清翮啊,行行好,还个债~~”太初瘫在榻上,听见屏风后面时不时传出来的水声,嚎了一嗓子。

晏清翮那处没人答话。

“清翮,当老赖是不对的,老赖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小朋友在榻上翻了个面,继续她的嘴炮攻击。

“老赖就是&¥……”

半个时辰过后,晏清翮带着氤氲水汽从屏风后款款而出,丝毫没有当了一路老赖的心虚。

太初行动利索地从榻上坐起来,脑袋顶上还炸起一小撮不听话的呆毛,看着有点傻愣愣的。

“清翮小朋友,刚刚我说什么你听见了吗?”太初仰头,看着已经换好了衣裙,一身端正的徽帝陛下。

徽帝陛下摇头,“你方才有说话?”

太初:“……”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坏的呢晏清翮?

几年前明明还是个老实包。

“清翮妹妹,这点老师我就要说说你了,”清翮两个字,太初小朋友现在是越说越顺嘴了,“老师我正给你传道授业解惑呢,怎么可以给自己下封听术呢。”

晏清翮弯腰,把侧脸凑过去,让太初老师看了一下她的耳朵,没有下封听术的痕迹。

“那你怎么能听不见我说话呢。”主要她叭叭叭说了好久哦,像个聒噪的小喇叭。

徽帝陛下微微一笑,启唇道:“老师说的,选择性听觉。”

太初看着某人那张不点而红的唇一张一合,唇珠饱满又好看,昏黄的烛火下,她的那双眼睛深邃又迷人。

小朋友趁着徽帝陛下还没来得及后退,伸手环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