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宽才恢复一点进门,就听见屋内两个人毫不受影响地在讨论着中午烤点什么肉。
方才手术时候闻见的肉香仿佛再一次席卷而来。
——他又去外面吐了。
太初&晏清翮:“……”
晏清翮狐疑地看了眼外面,又看着太初,眼神的意思很明确:此人确定可行?
太初干咳一声,“应该……”
嗯算了,这死要面子说阿宽一定能行的话她也说不出来。
“再看看。”
入夜之后,太初和晏清翮在火堆边上悠悠然烤着肉,边上还架了个小锅,小锅里煮了个菌菇汤,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雀儿已经醒了,伤口未愈,阿宽也不好扶着她过来感谢恩人,只是自己过来,对着两个人重重磕了好几个头。
“我知道二位不是本族中人,但叶宽会誓死为恩人保守这个秘密。”
太初用皎月片下一小碟子肉,递给了晏清翮,到她自己这时,片肉的时候,皎月自动把血气抽走,留下不含丝毫血气的肉给太初。
味道倒是还行,就总感觉有种吃狗剩的可怜感。
太初捻起一片肉,叹了口气。
“你倒也不必叫我们恩人,我们有事想从你这里知道,公平交易。”
叶宽:“恩人想知道什么?”
“你……你们这种,是不是叫和平者?”在各城走动的时候,她也听过这个名头,和平者就是所谓的求和派,拒绝上战场。
和平者在烛天域的境况不算太好,就跟古代王朝里的起义军似的,一旦发现,非死即残。
叶宽算运气好,断了区区一条胳膊,好歹命是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