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现在手还不酸,她还可以!
“那……”晏清翮不知该说什么,羞耻心让她想早点下去,偏偏心里有个隐秘的角落又在告诉她,满足小朋友吧,也是满足她自己。
她沉默着又将脑袋埋回了小朋友颈间。
暗中却是掐了个诀,将她们这一间房都封禁了起来,两个人也恢复了真实的容颜。
太初交领的衣裙在拉扯中散开了一些,露出一簇雪白的肌肤。
晏清翮眨眨眼,看着那一小块雪地,喉咙滚了滚,凑近,以一个极小的幅度,用鼻尖蹭了蹭。
太初:“?”她刚刚是被蹭了吧?
偏偏徽帝陛下没有小动作已经被抓包的觉悟,她心脏狂跳地等了一会儿,见太初只是老老实实地抱着,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时,暗松了一口气。
小朋友应该是没有发现。
她很小心。
于是,自诩小心翼翼地徽帝陛下再一次,往那一小片白凑了凑,这一次,她的下巴却是被某人给捏了个正正好。
晏清翮被迫与太初对视,她自己是很不好意思的,太初只是个小朋友,而她却……
为老不尊。
太初眼看着淡淡的绯意爬满晏清翮的脖子根,才眉眼含笑道:“姐姐是在提醒我,还欠你一个吻吗?”
晏清翮环住太初脖子的手紧了紧,她沉浸在太初梭黑的眼眸里,那里有她的影子,只有她一个。
有时候鼓起勇气就像是瞬间的事,也或许是太初的笑太过宠溺。
晏清翮听见自己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