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脑和不高兴。

笑了一下。

晏清翮被太初突如其来的笑声所吸引,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

太初冲晏清翮勾了勾手,示意她附耳过来。

乖巧单纯的晏清翮真的把她完美无瑕的小脑壳凑了过去,下一瞬她满目困惑的捂住了耳朵。

太初是咬了她一口?!

耳垂上还残留着小朋友的口水,湿漉漉的,一遍一遍提醒着在这方面理论知识勉强及格奈何就是没开智的徽帝陛下,她被咬了。

随后,那一整只耳朵仿佛要自燃了一般,火烧火燎的发烫。

清梧感觉到后面有点不太对的气氛,想扭头去看,却被面无表情的初玄硬生生把头扭向了她。

“大初玄,我这个是脑袋,不是扭蛋,不能三百六十度旋转的。”清梧大朋友严肃提醒。

初玄哀怨地给了清梧一个眼神: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傻孩子。

狗粮有什么好吃的!

本尊原本就是个活生生的闷里骚,羊图图又一本接一本的小说往她脑子里灌。

现在好了,太初肚子里的芝麻馅儿比墨水还要黑。

不懂套路的徽帝陛下如何逃得过本尊的那必山路十八弯还要扭曲的麻花心肠?

但实际上是……

在片刻的停滞之后,徽帝陛下取出了一块罗绣锦做成的帕子,在耳朵上擦拭一番之后,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将帕子叠了起来。

其实过了这么一小段时间,风早就将太初留在她耳垂上的痕迹带走了,偏徽帝陛下所求就是个无影无形的纪念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