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抱紧晏清翮,“我们清翮是世上最好的人,没有错。”
晏清翮回抱住太初,埋首在太初的腰腹部。
“清翮觉得对不起阿奴,但阿奴没有怪过清翮,阿奴也认为清翮很好,所以别再难过,也别再为别人的错向我道歉,好吗?”
提起阿奴,太初的心仍会抽痛那么一下,但相比起自己的心痛,她更不希望晏清翮时刻怀揣着这样一份内疚。
错误是萧霆熠犯下的,但萧家对于晏清翮有恩,而萧霆熠又实实在在的,在诛杀烛邪一事上战功赫赫,所以被夹在中间的晏清翮才是最难的。
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之下,萧霆熠是一个好的战士,却不是广泛意义上的好人。
从始至终,他唯一针对的,过去是阿奴,现在成了太初。
就像太初所言,萧霆熠伤害不到她了,那么在她眼里,萧霆熠就像是一个毫不重要的老鼠屎,她见了,最多被臭一下,别的实质性伤害,没有。
“我做的不好。”提起阿奴,晏清翮心中悲恸。
她实在是错过了太多。
徽帝的责任与义务,南域千千万万子民的性命就像是重重枷锁,桎梏住她走向鸰奴的双腿,消磨着她的时间与精力,也让她的爱人受尽委屈。
所以在鸰奴向她提出了要求之后,她选择了顺从。
除了学会忘记这一件事,阿奴想要的所有,她都做到了。
哪怕伤痕累累。
太初一下又一下拍着晏清翮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不,姐姐做得很好,无论是阿奴,还是太初,都很感谢,得到了姐姐的青睐和爱。”
晏清翮一向是个把情绪藏得很深的人,纵使在太初面前时不时会露出一些羞恼,也仅仅只局限在这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