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她生气的点,喝一缸醋精都缓解不了的酸。

可惜晏清翮这个小笨蛋,好像都没察觉到她在生气!

真的是……

太初忍不住哼了一声,背过身去。

晏清翮:“?”

小笨蛋徽帝陛下这才有点发觉,她家小朋友好像生气了。

因为她叫姐姐吗?

晏清翮抿了抿唇,往前挪了一小步,小心翼翼地揪起了小朋友的衣角,微晃了晃,“姐……姐姐。”

声音有些颤抖,她低下头,不敢去看小朋友。

太初原本又酸又涩的心被这一句声如蚊呐的姐姐给席卷,留下的尽是淡淡的甜,还回着味儿,越品越香甜。

她甚至懊恼,怎么就没用留影石给录下来呢。

在某些方面开了智的太初,又想起小说里写的:白天叫姐姐,晚上姐姐……

嗯,反正白天的姐姐是她,晚上的姐姐是她家大可爱,逻辑通顺,没毛病。

晏清翮见太初仍没有要转身的意思,像是还在气头上,指尖蜷了蜷,一点一点攀上太初的胳膊,带着颤意地挽着她,又唤了一声:“姐姐……”

有了一,这二就来来得要那么容易一些。

哪怕……

极度羞耻。

太初叹了一声,终于是转过了身,她过去从没有觉得人生里会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只要计算好一切,那么就能实现精准爆破,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