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晏清翮在某些事情上的经验是零,但她脑海里还是不可控制地浮现出了太初的身影。

浮现出了……僧袍被一件件褪去,露出内衫,再……

徽帝陛下不由捂面,她不能再想下去了。

偏偏这时,太初的胳膊自背后环住了她,晏清翮惊了惊,她家蔫坏的小朋友还非要在耳朵边上忍笑:“妹妹,你在想奇怪的事情哦。”

明明她才是姐姐,却偏偏揪着三岁不放。

晏清翮无可奈何,偏头想纠正这个坏心眼的小朋友时,却忘了小朋友的脸正与她近在咫尺。

唇瓣自太初的唇角擦过。

太初环住晏清翮的胳膊原是松了松,在下一秒又紧紧环住,她哑着声音道:“姐姐原来是想亲我。”

晏清翮本就着脑海里想的事而有些羞赧,结果刚刚又来了个不小心。

她真是一句话都驳不出来了。

“姐姐的心跳的好快。”

“姐姐……”

太初一声一声的叫着,她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恶劣,可她心爱的姑娘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雪白的颈部,眼看着绯意一点一点往上攀爬,连耳朵都烫人的紧。

偏偏徽帝陛下明知她的恶劣,还是很纵容。

这份纵容,让太初心软得一塌糊涂。

真的很难让人不喜欢,也很难让人放弃。

“姐姐如果想看的话,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