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真该搞个九年义务教育,不然全是一群识字的文盲,真是太可怕了。
“那您还去么?”
太初投了一遍手巾,盖在眼睛上,“去,怎么不去?”
她跟初玄不一样的地方是,初玄行事但凭喜好,所以会有主观攻击性的行为。
而太初的思想受到了上一世思维的桎梏,大多时候习惯打反手,不会主动先挑事儿。
所以她在修真界喜欢钓鱼执法,缘由也在此。
如果是那些人先动的手,她就能心安理得的反击了。
这时,一封陌生道书传到了太初手中,“太初,今夜不可赴宴,有诈,切记!”
道书就跟英语听力题似的,每封只读一遍,读完之后自动散去。
太初认得这是甲三呈襄的声音,她取下盖住眼睛的手巾,回了一封道书:“怎么,你站我这边?”
呈襄正在自己的院子里险些被自己咳死,只是参悟了一段时间祖父留下的谶词,她的身子骨就肉眼可见的[变差],导致那些老道主们如今都不敢太逼她太紧。
“我不是站你这边,我站大道。”呈襄翻了个白眼,心道大道之力对于太初还真是偏爱。
区区一封道书,连她的调侃语气都要模仿到位。
他们的道书明明都是毫无感情波动的。
谶词呈襄的确没参悟明白,但无论如何,她都知道,要拿太初祭天什么的就是无稽之谈,偏偏她也不知道,这个观点到底是怎么流出来的。
无形之中,就像有一双手在背后推波助澜,目的就是要让太初死。
呈襄又给太初发了一封道书,把自己的猜测分析了一遍。
太初发出一声轻笑,几个清风术落在身上,那些水渍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身着一件中衣,外袍散散地搭在肩头,趿拉着靴子在卧室内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