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陀罗院有苦说不出,天知道裁判甲到底深吸了多少口气,才不至于肝气上逆,现场表演一个气到吐血。
这场比赛的胜负早就毫无悬念,除了太初,在场符师连一个绘制出极品符箓的都没有,绘制出上品符箓的,也不过五人,每人一张。
二十多个人憋屈的要死,偏偏头顶上还有一大片雷云没散去。
蘅衍哼着小曲儿,乐呵呵道:“小爷吓不死你们。”
直到比赛的香燃尽之后,太初才对着那一片雷云挥了挥手。
雷云这次没被榨干,雄赳赳地来,气昂昂地飘走了。
九阶符箓大比,乾陀罗院总算老实了一回,无论是符纸还是符笔,都是上好的,没再出什么差错。
他们已经得罪了一批八阶符师,九阶符师是玄海界的顶,他们万万不能再得罪了。
太初果然如之前所言,老老实实绘制符箓,这让乾陀罗院的人又气了一回。
如果可以,他们很想太初再作上一波,这样就能证明上一次的闹剧不是他们的锅。
可人家偏不,全场比赛太初都是安安静静地,乖巧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温和无害的邻家小妹妹。
连获胜的时候都腼腆地同在场的九阶符师寒暄了几句,互相捧场。
乾陀罗院又被噎了个不上不下,彻底背下了这口锅。
待到符箓术大比彻底结束之后,空相回到乾陀罗院,打碎了若干摆件,最后还不解气,抄起案上供奉的梵天佛像就要往地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