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众人只见得太初踩着道莲,再一次与年轻的湛舜激战到一处。

有着道莲傍身,湛舜似乎也不舍得把金钵随意放出来,太初的处境倒是比方才好了不少。

而这时,年轻湛舜掐了个诀之后,一枚玺状的山河大印被召了出来,遮天蔽日,压向太初。

这山河大印到不是什么功德法器,太初也不会用道莲去与山河大印对碰,而是握紧了皎月银枪,直接扫在了山河大印上。

呼吸之间,这山河大印就被碎成了涅粉。

太初让皎月将银枪内的功德之力尽数收敛,一杆银枪在下一瞬通体赤红,有如实质的骇人煞气让湛舜都觉得心惊肉跳。

“阿弥陀佛,小道友这杆银枪,未免杀戮过重。”湛舜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煞气过重的法器,要么就是以大功德镇压,要么要么就是心智无比坚定不会被煞气所侵蚀影响之人,方能掌握。

皎月银枪荡出一片猩红枪芒,湛舜不敢硬接,轻流剑也是被蕴养的功德法器之一,可比上这银枪上的煞气,怕是会耗损不少功德之力。

功德之力获取艰难,湛舜不敢赌,也赌不起。

太初勾了勾唇角,在攻伐之间,道了一句,“大师予我一句提醒,我也赠您一句,礼尚往来。”

“哦?”湛舜挑眉,盘膝而坐的本体竟是又凝聚出一道法身,攻向太初,只是这一次,这道法身所执一把长刀,“贫僧洗耳恭听。”

“大师既参悟分神佛之道,又参悟千手道,欲以此两道通千条器道,未免过于贪心。”

对于大多数修士而言,精力和时间都是有限的,湛舜显然是心太凶,参悟了无数条大道,偏偏每条大道参悟的又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