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拍了拍晏清翮的发顶,柔声道:“对,都是你的。”
纪星淮和柳观棠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议。
狗粮还是熟悉的牌子,就是好像配方升级,更齁了。
过去的徽帝极少有主动表现什么的时候,基本都是被动方,被动回应鸰奴的话,也被动承受鸰奴的感情。
——她太内敛了。
显露在外的、能被人看见的,只有冷静到极点的理智和淡漠。
所有关于情绪的东西,都像是被包在一个无形的壳里。
没人知道那壳子里,到底是一无所有,还是汹涌奔腾。
可如今,壳子像是被钻出了一个小口。
时不时的,总会漏出一些来。
柳观棠轻哼一声,至少不是他们主人单方面倒贴,倒是让人看着没那么不爽了。
晏清翮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事,她蜷了蜷手指,侧过身去,避开太初蕴了柔暖的眼睛。
仿佛这样那些羞赧就追不上她。
屋外,砚昙似乎又在阻拦着什么人。
柳观棠一瞬间气势汹汹,宛如一只护崽的母老虎,撸了撸袖子,手中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大菜刀,“又是那个惯会做戏的小妖婆,我倒是要看看,她又整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