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真言丹需要吗?”太初适时的推销一下自己的丹药,云绛如今不过元婴期,三品真言丹足矣。

她翻了翻储物袋,在卡卡国国里找到一瓶。

云绛往后倒退几步,“云麓,你想干什么?你想弑父不成?”

太初屈指一弹,一颗真言丹火速被弹进了云绛嘴里。

“我母亲是如何死的?”

“我和水蓉(云麓继母)趁她生产虚弱之际,联手杀的。”云绛说完就想捂住自己的嘴,奈何太初的丹药后劲有点足,还不待云麓问上一句为什么,他自己就竹筒倒豆一般的把对于云麓生母的吐槽叨叨叨都说光了。

“付漾(云麓生母)那个女人,天赋太好,压得我抬不起头,她该死!”

“女人就该在后院相夫教子,以夫为天,小家族出来的女人,当真不懂礼数。”

起初云绛的如实是建立在真言丹的基础上,到后来越说越多,已然不是药性了,他是真的恨。

对付漾,云绛付出过感情,真心喜欢过,可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忍受妻子比他更强。

水蓉的家族比付家还要稍差些,那份小家碧玉征服了他,两人在付漾怀孕之前就混迹到了一起。

最后更趁着付漾生产虚弱之际,在她的药里下了散灵散。

云麓沉默地听完来自于父亲的一系列不满,对吴铭野行了个大礼,“可否请师祖,替弟子斩断与云家的缘线?”

云绛听着云麓的称呼,心里一凉,云麓的师祖,那岂不是……?

“云家小辈若有得罪之处,还请道友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