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姓名?”

晏清翮摇头,“不知。”无关紧要的人,姓甚名谁她无需知晓。

几句话下来,太初的[不开心值]已经-1-1再-1,只是这一点,连她自己都未曾发觉。

眼前晏清翮无处落座,又要坐回那憋屈的儿童小板凳,太初“哎”了一声,拦下了她。

还是从储物袋里取了棣华,不,晏清翮专用高级椅子。

没办法,太初把这个行为归咎于让晏清翮这样的人去坐小板凳实在太容易遭雷劈了。

晏清翮抿了抿唇,在脑海里组织了一千句语言。

太初眼看着她似乎有一个长篇大论要说,于是接了晏清翮日常的活,动作娴熟地给两人沏了灵茶。

往日里晏清翮动手沏茶,她只能喝牛乳。

这回自己给自己沏,还不喝个茶饱?

她会说什么呢,解释这件事,还是说点她最近的经历?

太初心中闪过了无数个可能,等待晏清翮开口期间,她还颇有兴致的给自己猜想的每个可能都列了表,下面标了猜中的概率。

但晏清翮就是有一个神奇的本事,让太初的概率学仿佛没学。

“你莫气了。”

太初:“……”

她忍不住从椅子上下去,几步跨到晏清翮跟前,抬手放在她的发顶,发泄似地想要揉乱一头整齐乌黑的长发。

但当梅氏小体感受到指腹传来的刺激,形成神经冲动传到大脑,大脑反馈给太初一种名为柔软的感觉后,她下不了手了。

只是轻轻地揉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