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翮,我住哪里?”思柔几步上前,亲切又熟络地想要挽着晏清翮的胳膊,却见她在距离晏清翮三步之处停下了脚步,再难寸进。

砚昙:哼哼,我们家帝君的护体火罩你这辈子别想突破!

“砚昙,带她安置。”晏清翮留下这一句话后就转身朝书房而去。

走一路,打了一路的清洁术。

末了似是还有些不够,随手召了个小仆,备水沐浴去了。

思柔对此丝毫不知,一路左顾右盼,缠着砚昙问这问那,时不时还作弄砚昙一下,弄得砚昙憋了一肚子火气。

明明那位恶作剧总是有度的,还不会让人厌烦,怎么这个就这么让他排斥呢。

但本着首席秘书长的敬业原则,砚昙还是一路面带虚假的营业微笑带她去了离帝君寝殿看上去很近其实走路要拐十八弯的嵪琲院。

这个地方还是当年那位设计的,连要拐的路都是。

砚昙再一次在心里佩服了一遍那位,早多少年就料想到有今日这一出,连这个院子名字都起得有深意。

“小砚,我要住在离晏清翮最近的地方,这里好远!”思柔嘟囔道,对走了这么多路表示不满。

砚昙行礼道:“思柔姑娘,这是离帝君寝殿最近的院落,您瞧,那就是帝君的寝殿。”

看呗,反正他没说谎,直线距离就是最近。

思柔顺着砚昙指着的方向看去,发现的确如砚昙所说,也就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结,反而是轻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砚昙:“……”呕,救命!!

他今天算是见到什么叫画虎不成反类犬。

快速应付完思柔之后,砚昙回去向晏清翮复命。

“帝君,您……”但多年相处,让他发现了帝君的奇怪之处,这个帝君……

好像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