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是李家村的村长,家庭条件在李家村里算是拔尖的,当初太初也是治好了他爹的腿疾,才在李家村短暂落落脚的。

这几个月,柱子时常过来,有时候是拎只鸡,有时候是送点地里刚摘的菜。

奈何太初不怎么会煮饭,尝试过一次,结果把小院子里唯一一口锅烧裂开了之后,鸡到现在还养在院子里,菜……被塞进储物袋里到现在都没动过。

太初进屋给李柱子倒了一大碗茶,端给他,见他吨吨吨喝完之后,才点头道:“对,我明日就要离开了。”

李柱子刚为[太初给他端了碗水]这件事而升腾起的几分小雀跃,在听见太初肯定的答复之后,又像是被从头浇了盆凉水,他磕磕绊绊地挽留:“能、能不走吗?”

我还想请张媒婆上门说亲的。

但这句话李柱子还没说出口,就听见一声极其清冷的声音响起,语气斩钉截铁:“不能。”

太初:“?”

“你是何人?”李柱子看着从屋里走出来的这个女人,莫名不喜,皱眉问道。

棣华同太初一样,特地换了张脸,但无论怎么换脸,那双眼睛还是比棣华本人要更会说话。

太初看棣华把目光落在了她身上,意思很明确,让她回答这个问题。

“这是我姐姐,特意来接我回家了。”

“柱子,是村长的腿疾又犯了吗?”太初问了一句。

在听见那个陌生女人是太初的姐姐之后,柱子的敌意稍稍降低了一些,摇头,“没,就是……”舍不得你。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棣华的咳嗽声再一次打断了他。

“抱歉。”棣华一边咳一边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