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证明小先生针对烛明学院,是因为他们全员邪修,那她杀神的名声不就能在瞬间洗白了吗?
太初对此只是笑了笑,“在我未告知你情况之前,你不是也觉得烛明学院的体修邪性了吗?”
但凡是能成先生或者是分院长的,眼界总不会太低,烛明学院是个什么情况,难道他们心里没几分数吗?
不过是不想当这个领头人、出头鸟罢了,所以明明预感不对了,也装作不知。
就像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哪怕它网粗得能透天光,但只要没破,它就是那层能让所有人维持现状的遮眼布。
“贺院长,装睡的人您是叫不醒的,”太初把玩着把自己缩成小小一支的皎月银枪,“我也想看看……”
亲眼看看,这些装睡的人,到底能自欺到什么时候?
当年……鸰奴是否也是如此,面对着这样一群不怎么讨人喜欢的人呢?
至于名声?
太初并不在意。
杀神,也挺好听?
太初跃上比试台,这一场,是她与烛明学院的最后一场,也是先生大比里灵比的胜负局。
烛明学院的上台者,正是胡六。
胡六一上台就直接开口问道:“生死契?”
太初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相较于胡六的严阵以待,太初随意的像一个来逛街的,她还难得玩笑地问了一句:“胡先生要是没从台下下去,你们烛明学院之后的比斗可怎么办呢?”
胡六冷笑,“这些小事,就不劳太初先生费心了,先生莫不如先想想,如何才能活着从台上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