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经历注定她的心是冰冷的,哪怕你看她的时候,她无时无刻都噙着淡淡的笑意。
太初听见棣华用最精简的语言,表达出了南域对于献祭树囊一事的反对,随后便起身,带着南域诸神离去了。
“好好修炼,保护她,小太初,她很笨的。”鸰奴拍了拍太初的肩膀,却一直没收回自己的放在棣华身上的视线,直到棣华的背影消失,她还是这么静静地望着那个方向。
“既然这么笨,学不会忘记,那就不要学了。”
鸰奴看着棣华的目光是如此的缱绻又依恋,连带着讲话的语气都柔和了不少,太初不知道这句话是鸰奴的自语还是同她说的。
而她也依然不是很懂,怎么一个两个,全说“不会忘记”,到底忘记什么呢?
“去吧,今天时间到了,记得把凝魂花贴身带着,以后多睡觉,有助于长高。”
还没等太初回怼上两句这个总是挤兑她身高的家伙两句,她就被鸰奴无情地从梦境里踹出来了。
太初:“……”
算了,自己踹自己,踹回来不还是在踹自己?这不理智。
出发那日,太初在储物袋里取出了提前选好的上一品飞行法器,单从外观上来说,有点像是古代的画舫,但还算不上太精致。
“老贺啊,咱把楚院长一个人丢在这真能行?”沈辰适伸手摸了摸飞行法器的边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啧,”贺千秋拍了一下沈辰适的手,嫌弃道,“多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跟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一样,况且这守山大阵都被改过了,学院里还有不少先生和教谕,瞎操什么心!”
“老大,如果你的手没摸得这么陶醉,我就相信你见过世面。”方慢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