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估计那位郎师伯罚安镜缘的目的不是为了息事宁人,纯粹是想让安镜缘反思反思。

能悄咪咪套麻袋解决的事,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去给人递把柄。

不过现在看来,郎师伯的目的是达不成了。

这时,王邦从储物袋里摸出一块玉符,直接捏碎。

“何人敢欺我侄?”玉符破碎后,一道虚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金丹期的威压压的在场所有人都不太舒服。

“这个杜兴还真挺疼侄儿的,”安镜缘微微弯腰,同太初咬耳朵,“这玉符里有杜兴的一道精神力。”

虽然只有一道精神力,可金丹和筑基的壁是很厚的。

如果他们几个都是筑基后期或者巅峰,尚有一敌之力,但他们几人中,修为最高也不过筑基中期。

这个壁就厚到有点难破了。

“是你们几个?”杜兴看着这五个人,太初因为闭关太久,导致他不认识,但其余四个都是打过照面的。

四个亲传,那剩下的那个……会是普通人吗?

论职务高低,亲传弟子当然比不上他们这种长老。

可论地位,他们这些长老是远远比不上亲传弟子的。

毕竟每一个亲传的背后都站着一个至少是元婴期的真君。

这几个就更不用说了。

“不知小侄有何处得罪了几位?”杜兴思量一番,打算先问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