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成晔对一件事还是有些好奇，那就是尹晴沅每天翻开这一页的书后，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你看看这书的封面折痕，这么明显，真想糊弄我，倒是把这些痕迹处理一下呀。”

顾成晔指了指那过于与众不同的封面页，

“所以我现在是真的有些好奇，你每天在翻着这一页之后，到底在做些什么？”

尹晴沅的眼神左右乱晃着，明显是不打算老实回答顾成晔的这个问题。

顾成晔从尹晴沅这里得不到答案，心中不由得有些郁闷。

不过，顾成晔还是很快就开解了自己：

总归那些笔墨和纸张都不是白费的，无论尹晴沅做了什么，对于她自己是有收获的，就已经足够了。

“罢了，若你实在不想说便也不必说了，我也不想听你那些专门为了糊弄我而编造的谎话。”

顾成晔摆摆手，似乎已经并不执着于从尹晴沅这里得到答案，

“反正无论你做了什么，都是为你自己做的，你自己有所感悟、有所收获就可以了。”

尹晴沅有些惊讶地看向顾成晔。

对于师兄对自己行为的轻拿轻放，尹晴沅确实是有些惊讶的。

不过她仔细看了看自家师兄的状态，发现确实面色如常状态平稳，并不像是装出来的平静。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尹晴沅终于深刻认识到了，顾师兄的修为境界提升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

如果说顾师兄之前的无情道只是流于表面形式的一种抗拒与故作冷漠的话，那现在的顾师兄更像是融于其中的，一种大道至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