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月皱着眉看着奄奄一息蜷缩在她怀中的人,轻轻的摇晃便会带来一连串软弱无力的闷哼声。
透过凌乱的衣裳还能看到她血肉模糊的胸口上一个刺目的月字。
烙字,打断腿两件事她都做完了,好像并没有意料之中的那种成就感,反而心底浮现出淡淡的,类似烦躁的情绪。
明明她现在乖顺的任凭自己摆布,可她怎么还是不满足呢?
似是探索般的撩开了因为潮湿而紧紧的贴在她面颊上的青丝,泪水还在默默的流着,为什么就是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呢?
这个女人,明明看上去也不蠢啊!
她该知道,适当的软弱对她是有利的。
然而,并没有。
直到她疼的再次昏过去,嘴里也没发出一句声音。
难道是自己的调教方法不对?
抱着这种怀疑,陌月在南风馆拽出了正在享受极乐的怜沉。
一脸憋屈的怜沉正要大发牢骚,对上陌月阴冷的神色立马住了嘴,在得知她是为了那个对她霸王硬上弓的女人而伤神的时候,顿时来了兴趣。
“嗨,我当什么事呢,你等着我给你要一些东西,绝对让你把人治的服服帖帖的。”
怜沉打着包票去找老鸨要了些调教小馆和不听话的女人的物件后,还要了一些特殊的药。
跟在陌月的身后,进了这个自己只来过一次的小院。
熟悉的铁笼子里关着一个说不上陌生的女人。
陌月刚掀开笼子上的黑布,就引得笼子里的人不断的发抖,就连牙关都在打颤。
怜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似乎没预料到这个家伙竟然下手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