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劳烦两位院首看看驸马的身体如何?”姜玉婉坐在了三七刚刚站立的位置,淡淡的吩咐道。
两位院首拱手领命,轮流上前为驸马切脉。
随即又低声讨论了两句,那没有胡子的老院首才上前回禀道:
“启禀公主,驸马的脉象虚浮无力,脉动不充盈,此乃阳气不畅,气血亏损之状。”
老院首摸了摸下巴处空荡荡的位置,继续道:
“此番宜静养,等身体将养的差不多了,可以五禽戏或八段锦炼体健身。”
姜玉婉闻言眉头紧蹙,不悦的出声:
“既然驸马只是体弱,为何迟迟不见好转。”
被质问的两位院首面面相觑,这他们上哪儿知道去啊?
按说驸马也是生于权贵之家,还是镇南王府明面上唯一的男丁。
府上应该不会吝啬那些珍贵的补品,怎么驸马的脉象会如此的虚浮?
上次把脉的时候他们就发现了,驸马这脉象与常年缠绵病榻的人相差无几。
第19章 驸马不好了!长公主殿下飞走了!!!
不过当时未敢言明,谁都知道驸马会被杖责是长公主的意思。
那长公主的宣召是不是做给外人看的也未可知。
在长公主府待了一段时间,亲眼看到长公主对驸马的在乎之后,这才敢如实相禀。
驸马这症状倒像是娘胎里带来的体虚。
他们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就听到一道沙哑的声音从他们背后响起:
“驸马自五年前开始炼体,只是稚子心性,毅力尚且不足,未有见效。”
两位院首被吓得一激灵的同也暗暗的松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