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画赔着笑,挽住她的手臂,想把人拉走。
可不知怎么的,南宫云裳突然起了赏花兴致,竟然坐石凳上了。
“姐姐,咱们回栖梧宫吧。”
南宫云裳抬头,“在这坐会儿不好吗?”
夏浅画搜肠刮肚想理由,想当初她在宫门前舌战群儒都不带怕的,可到姐姐这,她就莫名心虚。她终于理解娘亲和她说过的话,爹爹不是惧内,而是爱娘亲。因为爱所以“怕”。
原本趴着的十五突然又精神了,继续追自己尾巴玩儿,像旋转陀螺。可是这个陀螺重心不稳,不在原地转,转着转着进石桌底下了。
就听一声清脆的碰撞,众人瞬间齐刷刷看向桌底下。
酒壶倒在地上,佳酿如小溪般涓涓流出。
完了,她完了。
“姐姐,你听我解释。”
夏浅画信誓旦旦的保证,“我以后绝不偷喝酒。”
南宫云裳看她一眼,好像在说“你上回也是这么说的”。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南宫云裳刚要上手揪她耳朵,不巧有内侍来报,说是夏夫人进宫了。
她的好娘亲,来的真是时候。
“快,快请。”
夏浅画恨不得夏夫人咻的一下从宫门到达御花园,可解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