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初一想象不到面前脱俗的女子为何也会被张公子所迷。
“祁姑娘可是郎中?”
“正是。”
祁谈笙颔首,“家里世代行医,原是在徐州,后举家迁移,不幸家道中落,只余民女。”
陶初一沉思片刻,又问道,“方便问一下,姑娘家里人是怎么没的吗?”
“因为南疆!”
提起此事,祁谈笙愤恨不已。
南疆四处祸害,制作怪人,杀害不少百姓,祁家也是受害者之一。
“张郎说,他最为痛恨南疆人,要为我报仇。后来我知道,那不过是他哄骗我的说辞。”
从头到尾,祁谈笙只有在提到南疆时,脸上有明显表情,其他时候皆淡漠如水。
“烦请姑娘暂时安置衙门,待水落石出,自会放姑娘离开。”
陶初一下令,将这三人分别安置看管,不可暗中接头。
安排好一切,她回了自己房内,正逢屋内有旁人。
南宫云裳见她回来,忙拉着她一起听。被樱红问话的正是张家厨子。
“还不把张公子近期的食谱呈上?”
厨子颤颤巍巍回道,“公子起居大多是谷雨安排,至于食谱也是谷雨安排。奴才只探过一次,好像是鲜虾汤包,公子爱吃海货,虾和蟹是必备的。”
另一个厨子忙补充道,“还有,公子爱喝酒,谷雨擅长酿酒。”
陶初一蹙眉凝思,檀香、虾、酒,这其中可以产生毒吗?
“酒和虾确实不大对付。”
樱红回身禀报,“其他倒没什么不妥。”
陶初一当即让侍卫传来酒铺小二,询问张公子到酒铺的吃食,小二也只言张公子到他们那里就是喝酒,顺便吃点花生与白萝卜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