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见状开始打起感情牌,“二弟,你我兄弟一场,你就忍心看你的女儿如此欺辱我?”
不等宁老爷开口,宁雪雁抢先道,“真真是兄弟一场,住在我们家里,生意不做,好吃懒做,整日就知道指手画脚。当兄长的做到您这份儿上,也是难得。”
大老爷开始吹胡子瞪眼,“小丫头片子,你胡说八道什么,有没有尊长!”
宁老爷也赶紧拉住女儿,“雁儿,你怎么能和你大伯这么说话?”
宁雪雁冷哼一声,接着和父亲咬耳朵。
“爹,你难道想一辈子受制于大伯?以后当个傀儡镇长,让别人指着你鼻子骂?他们现在奉我为神女,或许会护着你,往后他们说翻脸就翻脸,你这便宜镇长也没人放在眼里。”
闻言,宁老爷愣住了,望着眼前的闹剧一阵失神。在大老爷嚷嚷着要打宁雪雁,他终于醍醐灌顶,叫人把大老爷夫妇拖出去。
“今后,我们宁家与他们毫无关系,大家不用客气!”
大老爷他们也算是人见人恨的主儿,此番下来,百姓们频频叫好,说着他们活该。
那个便宜县令雇来马车,又送银两,送陶初一和南宫云裳去下一个镇子。
正所谓不用白不用,在县令的管辖范围内,她们告别宁雪雁,一路畅行无阻。
直至出了州县,两人又恢复普通行装,但好在银钱是带够了。她们投宿客栈开了一间上房,环境还算不错,房间隔音也可以。
想要热闹就打开窗子,便能听到街市叫卖。关上窗子则很安静,怎么着都可以。
舟车劳顿,也不知紫珊她们那怎么样了。南宫云裳坐在榻上,背靠床头,躺下就不想起来。
可左等右等,方才自告奋勇去买吃食的某人还没回来。
南宫云裳不放心,早知道不答应让她自己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