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裳:“……”
彻底解释不清了。
待罗老翁回来后,听说了她们帮忙驱赶恶霸的事,对着二人又是一阵感谢,特意再次为陶初一诊脉。
可这次,他越诊脉眉头皱的越深。
南宫云裳担忧道,“可是有什么不好?”
老翁迟疑着离手,“初一的脉象很是奇怪。不向生,也不向死。奇怪的体质让他能够比常人恢复迅速,但也可能会在任何时间反噬。”
“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云裳慌了,她一直以为初一只是脑子与常人不同,可身体总归是康健的。
罗老翁捋着胡须,面露难色,半晌沉默,好像在琢磨如何讲。
“简单来讲,初一的体内有某种被外界放入的东西,至于是什么,我还看不出来。”
他沉吟一番,又道,“只是这次休养,调养好了他的身体,却也让他体内的东西苏醒了。是福是祸不得而知。这样吧,我先开个方子,能多一段时间让这东西继续沉睡,争取时间,你们再去找更好的郎中。”
南宫云裳看向对自己傻笑的人,心中颇为沉重。
“好,有劳您。”
二人在罗家休养大约半个多月,期间陶初一的药没有断过,她的腿好的差不多了,只不过不适宜做剧烈活动。那个所谓沉寂在陶初一身体里的东西也没有爆发过,不知是罗老翁的药起了作用,还是他看错了。
罗家住着外村人的消息不胫而走,人传人,越来越多的村民知道他们家住着一对年轻夫妻,小娘子赛天仙。这让某些泼皮无赖打起了坏主意。
罗老翁每日依旧会去采药,剩下罗婆婆,幸得有她们二人陪着说说话。
午后,罗婆婆去屋里小憩,两人决定偷偷为他们做点事情。于是,陶初一抡起锄头到后院砍柴。而南宫云裳则是去前院帮忙晒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