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南宫云裳锲而不舍道,“姐姐不会跑的。”
陶初一抬头,对上她真诚的眸子,歪脑袋想了想,直接出手点住她的穴道。
“陶初一!”
南宫云裳急切道,这回她是真动不了了。
虽然她们已经成了亲,虽然她也喜欢初一,可是她还有顾虑。
放着玉体横陈不管,陶初一跑开又回来,手里多了支毛笔。
她憨笑着,毛笔嘀嗒着墨汁,姐姐身上好适合画画。
“你做什么?初一,快松开我!”
在南宫云裳惊恐的神色中,陶初一下笔了,挥毫濡墨,画下大作。
后半夜,公主府守夜的仆从们个个茫然,她们的公主殿下突然要沐浴,而驸马跪在屋里,天不亮不能起。榻上存留着她作案的证据,墨点子和未干的毛笔。
紫珊看看床榻再瞧驸马,双臂环抱于胸前,饶有兴味。
“驸马,这奴婢可要说你了,怎么可以这么没轻没重呢?”
陶初一抬头,目露不解,“啊?”
紫珊咳嗽两声,解说道,“这个,对待娘子,要怜香惜玉,就是轻柔。”
讲半天也讲不通,紫珊也不再同她费口舌,忙着去张罗收拾屋子了。
陶初一跪着跪着,就困了,脑袋一点一点打起瞌睡,不一会儿功夫就倒在地上睡了起来。
待南宫云裳沐浴更衣回来,就见陶初一躺在地上,吓得赶忙跑过去将人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