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初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将南宫云裳夺回来,然后冲着厉鬼龇牙。
“凶什么凶?我比你还凶!”
就在她和厉鬼比谁更凶的时候,南宫云裳大叫一声,侍卫倾巢出动,三下五除二就把厉鬼绑了。
带血的白衣、凌乱的长发、惨白的面具,这些东西都被卸下来丢在地上。而原本的厉鬼没了东西,露出本来样子,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家丁。
南宫云裳凝视跪在房里的人,“你是何人,和秦家有何过节?为什么在此装鬼吓人?”
那男子倒是知无不言,称自己是秦郎中小妾的舅舅。当初自己的外甥女到秦府做妾室是家庭所迫,万般无奈。怎料外甥女被秦郎中逼迫自杀,所以他才潜伏在秦府装鬼吓唬府里的人。
南宫云裳拧眉,“所以毒是你下的?”
岂料男子矢口否认,“不是我下的,我只是想吓唬他们,并没有胆量下毒啊!”
一面之词不足以让他脱离嫌疑,南宫云裳下令将其押送大理寺严加审问。而就在这时,秦府管家却供出一个人,此人正是阮校尉。
秦府管家称阮校尉于上月找自家老爷办事,结果两人不欢而散。也许秦郎中正是因此被害。
突然又冒出一个嫌疑人,疑点顿生。
其他人都在想破脑袋找凶手,陶初一却是守在南宫云裳身边要贴贴。
“乖,回去再说。”
陶初一不管,她贴在南宫云裳身侧就是不离开,直至自家老父亲来禀报,她也视若无睹。
陶寺卿看了一眼,许是觉得没眼看,赶忙低头,“陶初一,初一,快下来,别压着公主。”
陶初一不管,就压着,压了半边身子还不够,又往另一边发展。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