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谁都没反应过来。还是因为阮校尉被烫的嗷嗷叫,杀猪都没有这么难听,众人这才后知后觉。
“殿下?”
樱红带着侍卫冲进来,却看到这样一幕。
陶初一轻轻的“哼”了一声,回到南宫云裳身边,拽住人家的袖子,抿紧双唇准备哭。
“不许哭。”南宫云裳抢先一步。
陶初一咽了回去,“哦。”
侍卫们七手八脚把阮校尉抬走了,说是抬,实际上几乎是用拖的。酒楼伙计收拾残局,重新做了一道红烧鲤鱼。
南宫云裳抓住她的手,眼见食指指腹微微泛红,显然是烫的。
“他胡说八道,你管他做什么?烫着这么办?”
陶初一愤愤不平,“他欺负姐姐,我就揍他。”
这小傻瓜,动不动就要揍人家,万一遇到高手吃了亏可怎么得了。
南宫云裳在她额头上轻点一下,“说好的以理服人呢?”
陶初一看向新上来的红烧鲤鱼,“以鲤服人。”
门口偷听的樱红:“……”
好一个以鲤服人。
吏部郎中被害一案尚未查出个所以然,坊间却流出传闻,称这秦郎中府里闹鬼。不仅有路人听到女人哭声,打更的人也能听到,甚至府里的仆从们都有证词,就连前去查探的大理寺侍卫回禀,听到的声音都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