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与传言大不相同的三公主,粉蝶咬咬牙,一五一十的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其实,奴婢曾是蓉蓉郡主府的婢女。”
她是郡主府新来的丫鬟,因为容貌姣好,接二连三被郡马骚扰调戏。可那蓉蓉郡主就是一个眼盲的,只认为是别人勾引自己夫君,夫君只是单纯好骗,半点责任没有。
“一日,奴婢被下了药,醒来就到了暗无天日的酒窖。”
粉蝶再次叩头,“奴婢不能再回郡主府了,郡主会要了奴婢的命。”
南宫云裳听后,终于有点兴趣,本来还想着什么时候整治那丫头,没想到送上门儿来了。
“你可愿意,提供词?御前告状?如果你愿意,本宫就允许你留下。”
“蓉蓉郡主?”陶初一后知后觉,“就是那个讨厌鬼?”
南宫云裳笑道,“没错,就是那个讨厌鬼。”
“奴婢愿意!”
粉蝶咬牙道,“奴婢甘愿作证。”
横竖都是一个死,倒不如搏一搏,没准儿能搏出生机。
次日,南宫云裳带着陶初一将此事呈至御前,宁王与蓉蓉郡主、郡马也被宣召进宫。
双方就如同对簿公堂,剑拔弩张。
“一个丫鬟的胡言乱语,她就是记恨本郡主赶出府,所以才来编排。”
蓉蓉郡主气急败坏,好像随时都想冲上来撕烂粉蝶的嘴。